“没吃上饭?”李敬修插了话。
芽芽嘟哝着吃了,进会场碰见几个同事,人家分了她一些零嘴。
她手舞足蹈的叨叨,李敬修偶尔会蹦出一两句‘这人不地道’,“怎么能这样”,“你骂得对”示意自己在听着。
车子快到金鱼胡同外时,芽芽自个说累了。
李敬修摸了摸芽芽的脸蛋,觉得嫩忍不住又摸了一下,然后去盘了盘芽芽的头,这才开始跟人讲道理。
“那时正是下班高峰期,那地方又是个岔口,老板顾着低头做饼没注意边上的人,人人都有出错的时候,咱们不生气。”
芽芽捂着脑袋,“头发油呢”
李敬修笑眯了眼睛,说:“每回你头发油滋滋低头认真看书,我就觉得你特别认真。”
她头发油的时候,人家还觉得好看,芽芽心里就甜了,之前的不快一扫而过,想着今天会议有个肝胆医生十分热情,叫什么麦来着。
芽芽口里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的麦君正跟老会长一块品茶。
今儿跟聂芽芽接触过,倒是个不爱说话的女同志,他三十五岁,对方年纪跟自己最小的妹妹一般大。
不过在断断续续的交谈里,对方谈论的关于近肝静脉的很多细节都有着恩师的影子。